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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方一排头颅被从中间精准锯开,露出人体脑内构造。干涸的血迹沿着锯痕布满脑膜残骸,里面蜷缩着缓缓蠕动的白色蛆虫。
在每一个展示柜的底座,都深深地烫着同一个名字:
“梅丽莎”。
字体娟秀,像是某个少女用最温柔的笔迹写下,却又充满癫狂的偏执,仿佛在宣告:“我的作品。”
房间中央是一堆被粗暴拼接的肢体残片。四肢错落不堪,皮肤颜色彼此并不匹配。苍白的,黝黑的,斑驳老化的,嫩滑细腻的。手指有的修长而精致,指甲上残留着剥落的亮红色指甲油;有的则粗糙肿大,布满老茧与裂口。
这些尸块被以一种扭曲而病态的形式重新组合,呈现出极度痛苦的姿态。
或双臂高举,指向天空,嘴唇紧闭,眼睛大张,布满血丝。
或头低垂,两手钉死在十字木架上,全身赤裸,胸口被插入一把生锈的短刀。
或胸腔被撕开,内部塞入一副儿童的干瘪骨架,幼小的四肢从女人的腹腔探出,如恐怖的寄生怪胎。
尽头,一张金属台孤零零地矗立。
上面摆放着一整套锋利到冷冽的解剖工具,有着各式手术刀、开骨锯、断指钳。每一把刀具的刃口都泛着液体凝结出的黑红色光泽,手柄上被反复抓握出深深的凹痕。
台旁随意散落着几把用来涂抹的画笔,桌面上干涸的颜料与血液混合,形成一团团厚重的暗红色斑块。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咔哒”,灯光突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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