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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伊希斯站在门口,“这地方不欢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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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带着失落撤离神庙。途中,艾伯特突然踉跄一下,差点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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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杨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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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艾伯特的声音颤抖,双眼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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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立刻将他带回安全屋。林芙死死按住他抽搐的身体,杨利落地割开他肿胀腹部的皮肤。黑红色液体喷涌而出,混杂着数枚微小的虫卵,那些虫卵落地后不停抽搐,最终裂开,渗出乳白色的粘液与蠕动的触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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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昏迷过去,脸色愈发苍白。所幸处理及时,虫卵未扩散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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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留下照顾他,其余人分头搜集物资,凑足了够几个人今天的东西。靠着罐头与药剂,他们勉强熬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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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狂风携着白雪扑面而来,天色昏暗,雪中夹杂着污染物与尸灰,一片破败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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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体渗出寒意,众人蜷缩在彼此之间,穿上所有能找到的衣物,靠罐头里的热量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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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蜷缩在角落,用破毯子裹住发抖的身体。她的手指已经发紫,掌心的皮肤脱落起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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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撑不到多久。”杨吐出一口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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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的健康值……都多少了?”艾伯特的声音颤抖,眼底充满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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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冻得连面板都看不清了。”克莱因强笑几声,牙齿打颤,嘴唇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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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足够的衣服,出去就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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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天,几人沉默寡言,只剩风雪敲打木板的噼啪声。到了夜里,他们靠在一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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