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15）旧神赐福于她血肉强制h

一层难以名状的燥热。那种燥，不是简单的体温上升，而像某种不属于自身的意识，正从骨骼与神经缝隙中涌出，一点点挤压，吞噬她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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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控制地只能睁大双眼，直愣愣盯着眼前的事物。艾伯特仍然是那个姿势，他跪着，捧着她的脸，一只手捂着嘴，唇舌已经离开，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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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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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克莱因埋头耕耘，两手掐着腰止不住地往里面钻，后面受不了刺激又抓着她的屁股往里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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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怎么这么大，这么软啊，好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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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的眼睛逐渐干涩，眼底流出些泪水，她眼前生长到满是黑色脉络似的纹影，像蛇鳞一样，恍惚间她以为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结果一定神，是艾伯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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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灯光的错觉，是……他脸上真的在剥落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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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看着我。”艾伯特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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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伏在她的身侧，双手死死按着她，眼神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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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了。”他说，“总是害怕。”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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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想挣扎，想咬牙继续之前的咒骂，可身体像被什么腻滑而冰冷的触须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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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因低着头，像个被牵线的傀儡，动作机械而迟缓地趴在她背上停止了动弹。他的瞳孔空洞发散，早已不再是那个自信洒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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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大叫，但喉咙被什么堵住了。是恐惧吗？是羞辱？是……某种逐渐裂解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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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是笑，还是痛。他用手缓缓地剥开自己的皮，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一条细如发丝的口子缓缓延伸，一直划过鼻梁，划过嘴角，再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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