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19）你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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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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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像生锈的钟表，钝重地轰击着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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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细如发丝的触角缓缓缠上她的脖颈，像情人的手，却冰冷、湿滑，如饥似渴。它们贪婪地在她的耳后、肩胛、耳垂流连，更多的触肢从袍缝里钻出，黏腻地覆上她的脸，滑进她的鼻腔、口腔，纠缠住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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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抖不止，牙齿打战，眼泪止不住地涌出。她想伸手去拉住伊希斯，他近在咫尺，却好像隔着迷雾，触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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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想逃，想蜷缩成一团。但那无数的触手却像情人的拥抱一样牢牢缠绕住她，把她托起，包裹她，从脚踝到头顶，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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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仰望，一只粗壮的触手贴上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伊希斯的脸近在眼前，近得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每一次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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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地用口型反复念着“伊希斯”。她似乎很想要他，很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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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希斯的脸忽然模糊了，仿佛被黑雾覆盖，五官在雾中扭曲挪动，重组、翻转，却始终保持着那笑意满满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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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否认了，林芙，”他低声说，带着似笑非笑的调调，“你不是很喜欢我们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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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睁大了眼睛，一瞬间，她连恐惧都忘了，只剩下茫然。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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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是的。”他晃了晃脑袋，声音轻快得像是在开玩笑，“我都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装傻……明明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你就没发现，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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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手指抚上她的下巴，然后一把探入口腔，抚弄她的舌头，像在回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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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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