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有
应
没有。零。
那种感觉像是一拳打进一团棉花里,软绵绵、空荡荡,没有半分施力点。
我的下半身毫无知觉,跟我整个人断了线。明明上半身烧得发烫、心跳狂飆,下半身却冰封了。
这一刻绝对是我今生最羞耻的时候。
「?对不起」
她停下动作,抬起头,脸颊泛红,呼吸还未平稳。她眼神里没有半点责怪,只是温柔地微笑:
「又没关係。」
她的微笑那么轻松,好像这是不小心打翻水杯,一件可以用纸巾轻轻擦乾的小事。
但我没办法那样看。
我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幅完美的画、一幅我不配拥有的画。
那一刻,我的脸色惨白,只想衝出这个房间,跑到某条河边,往下一跳了结这段羞耻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