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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救活我的杀父之人,我只是要救活他解了我身上的降头术而已……是的,我只是要救我自己!说服了自己,我坚定地闭上眼,将金丹之气一寸一寸渡进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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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唇面上有了软热的触感,慢慢地,鼻尖亦碰到了另一方挺直的鼻梁,慢慢地,手下贴紧的不再是一片空虚寂静,有什么正隔着我的手心隔着一方胸膛缓缓地、不紧不慢地搏动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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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耗尽全身气力跌坐在一旁,看着他身下的幽幽冥焰烟消云敛……那黝黑的长睫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我一时竟像被施了定身术般不得动弹,楞楞瞧着,直到外面转角处传来一阵衣摆摩挲的声音,我方才一惊而起,化了身形隐匿在一棵未烧尽的灵芝上躲入这斗室的墙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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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原来是去而复返的穗禾。看着熄灭的冥火,她的脚步戛然而止,面上立刻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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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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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凤凰的眼皮动了动,霍然睁开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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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长长的眼睛黑如沉墨,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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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穗禾扑上去抓住他的手,“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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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慢慢坐起身,看了看被握紧的双手,淡淡然,缓缓开口:“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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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穗禾更加抓牢他的双手,用力之大连手背上的骨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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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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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穗禾此番既不是偷东西亦不是偷情……我突然莫名想起那些情爱之书中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字眼——偷心。\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