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得积极,偶尔打电话的时候还能听到有别的声音。
易筱杉咽了咽,苦笑:“她骗我的次数可不少。”敢情原来从她们见面不久,只剩她一人蒙在鼓里,生气又能如何,对方是陆泠墨啊,对方那夜伏在她耳后说话时,她便已再没什么纠结......
只是想到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犯傻,她就要在心里发笑,为什么会觉得上司无端邀请自己合租,为什么会觉得对方无端喜欢自己,还把若干年前的自己认为是假想情敌.......
她只想当鸵鸟,找个土包把头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