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胖鸟掉了。”
贺景洲走到他旁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玻璃杯,仰头灌下大半杯冰水,“什么小胖鸟。”
江子昂啧了声,“就那木头啊,你以前不老带在身上吗。”
“哦。”
江子昂:“……没了?”
贺景洲语气散漫:“不然?”
江子昂服气,他就多余好心替他办事。
还以为有多喜欢呢,这人真是没心没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