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锦瑟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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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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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信抬头，叔齐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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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师高那依然在弹着瑟的手，就这么呆呆的停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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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正殿，寂静得能听到一枚银针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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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恤轻咳一声，继续说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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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侧目，赵鞅扶案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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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殿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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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瑟声响过，师高在锋利的弦上划了手，血流满指，老文青沟壑纵横的脸上两行清泪流淌而下，嘴角却带着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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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来，别人只能听出我的音律，无恤小君子却听到了我的心声，今世能得一知己，足矣，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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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怜惜又不舍地轻轻抚摸着瑟，“此曲，不可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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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高抬手摔瑟，瑟断，指上流血，吮之，挥了挥衣袖，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殿上众人回味着他的话，以及赵无恤的那句神来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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