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走了过去,大声喝骂,想要将那人驱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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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走近以后,赵葭的身子却一呆,步伐一乱,他不顾礼仪,快步跑到了那个“乌氏人”的身边,仔细端详他,随后竟是抱着他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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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片骚动,已经没有人关心乌氏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赵葭和那个身份不明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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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快来!”赵葭知道自己失态,连忙擦了泪,拉着那人,就往殿中央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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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再试图阻拦,因为他们的君侯赵无恤,也已经亲自下到了殿中央,望着那个在赵葭搀扶下,一瘸一拐朝他走来的人,神情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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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辱诸侯如欺竖子,行毒计如家常便饭的赵无恤,此时此刻却极为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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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清楚了,那人手里的东西,是一根节杖!虽然节旄几乎全光,但依然有最后一朵旄尾坚强地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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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恤指着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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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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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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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十步,那个满脸浓须的汉子热泪盈眶,涕泪交加,他拄着节杖,一瘸一拐地下拜顿首,行五体投地的臣见君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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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再拜,一共拜了九次,额头都磕出了红痕,这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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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柳下越,叩见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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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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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了,子骞,自从你去凿空西域,已经过去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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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当年在黄池之会后,自己亲自送这个年轻人持节西行,赵无恤嗟叹不已。转眼之间,八年已过,赵国已经不是当年的赵国,已经一统中原,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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