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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机会来了,子棘大声呼吁道:“二三子勿要绝望,我此番来西陲,便是要继承大庶长遗志,带着秦人闯出一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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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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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西方日头渐渐落去的方向道:“既然东出是一条死路,那吾等不如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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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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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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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人们面面相觑,在雍都呆久了,目光长期只注视着东方,以至于在他们的印象里,西陲再往西方,是一片荒芜和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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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面被戎人和氐羌占据,比西陲陇西还要穷。”有人小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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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渭水北岸最肥美的草场,现在被绵诸戎所据,再往西,在西犬丘附近,则是?戎,那里的土地,不比西陲差,更有马匹牛羊可以夺取,有戎人可以作为奴隶。再往西,便是群羌之地,羌人四分五裂,更是不堪一击。吾等秦军虽然不能与赵军为敌,但攻伐戎羌,却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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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里戎山,也比不上泾渭一里好地。”秦人们依旧面带犹豫,征戎,秦穆公也做过,益国十二,开地千里,遂霸西戎,但终究觉得没有油水,后来的秦君们便丧失了西进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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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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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棘让人展开赵无恤送他的那幅地图,过去,秦人的了解不过是西羌,但地图上,西羌之西,还延伸出去了千里万里距离,一个个秦人以前从未听说过的邦国星罗棋布地坐落在上面,将他们连起来,便是一条若隐若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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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便是玉石之路,也是后来的丝绸之路,一直通向河西和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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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赵人去极西之地的使者处得到了这幅地图,在河曲之西,有一片土地极为丰饶肥沃,祁连山下,牛羊成群。秦人只要扫平羌戎,再攻占那里,便能再建一个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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