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他这一场病生下来,什么都不一样了。据说徐大学士因为这事情还病了好一阵,他老人家本来就身体不好,太医说是忧思过重,需要静养,祖父才好不容易从徐大学士手里拿来这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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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玉这一傻,傻得也真是时候,说是恰到好处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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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贵妃心里还带着一些疑虑,道:“可骊儿一直怀疑他根本没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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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骊的话听听就算了,”傅容烨挥了挥手道,“他针对傅知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若是真没傻,那他装这个又是为了什么?把利益拱手让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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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贵妃不说话了,像是信了大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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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宫那边仍是要盯着的,”傅容烨道,“但如今重点早已不在他们那边,我之所以告诉母妃这些,是想让您与容骊都知道,不要被一时的嫉恨蒙蔽了眼睛,一直看着别人是没有用的,唯有壮大自身,才是根本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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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玉不知道别人怎么评价他,他如今正缩在软塌上,一点一点地啃着一块绿豆香糕,就像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但能吃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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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消息也不是纯然瞎说的,他确认完自己身体的变异情况之后,就开始做别的事情的,比如说……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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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采颜她们说,这种事情是女子才做的,但是傅知玉觉得绣花就绣花,世上哪有限定必须得女子做这件事情的道理,况且他是给娘亲,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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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重来一回,尝试一下之前自己没做过的东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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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天赋,会绘画不等于会绣花,这是两项完全不同的技能来着。他本来雄心勃勃,要绣《慈母哺育图》,然后一步一步放弃,最后他在手帕上绣成了慈母……脚边的一只鸡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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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哺育图》是名画,原画里就算是脚边的一只小鸡也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傅知玉用的材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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