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说回来,她现在日常的最大乐子;除了甄别、训练和调教,那些各方进献的祖庙巫女;以及为小圆脸选妃之外,就是给各种潜在的异己分子和不安定因素挖坑;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拷打/折磨他们及其党羽,并成为此辈的噩梦。
当然了,江畋在偶尔接受她侍奉时,私下里顺口告诉她的一些,后世间谍活动和反间谍的经验心得;以及一些助兴和示范性的“小技巧”;无疑也变相助长了这种趋势。因此,江畋也没有过多的打扰她,只是约定了下次祭祀/侍奉的时间。
然后,就将意念再度投射到,这个时空的第三个标记物;身在扶桑列岛的姊小路青连身上。下一刻,江畋就看到了一处正在行刑的大型现场。成群衣袍华贵却凌乱狼狈,披头散发的男男女女,在哭喊和叫嚷声中,被逐一押上高耸的刑台。
其中既有宽袍大袖的公卿,也有狩衣箭袖的武官;然后,在一排手持长柄薙刀的健壮女卫,随着鼓乐声的节奏挥舞之下,瞬间喷血如泉而人头乱滚。就在刑台的更高处,众多轻纱彩冠的年轻巫女,在冲天而起的刺鼻血腥味中忘情歌舞着。
形成了鲜活的青春曼妙,与残酷的生离死别,同步生死之间的鲜明对照。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身着大宫司礼服、满身珠玉环佩的姊小路青连,则是在另一座,明显有过过火和刀剑箭矢痕迹的殿阁中,与众多家臣、部将豪饮于宴上。
在场陪座的,还有一些明显是强颜欢笑,或是食不知味,或是心事重重,或是难掩忧色;高冠大袍的公卿、大臣和官宦之属。与那些开怀畅饮、醉意熏染之下,显露出扬眉吐气或是恣意之态,的在席家臣、部将们,形成了某种巨大反差。
早已被劝饮的脸色绯红,却依旧眼神清明的她,只是眯着眼睛扫视过现场,无形的威势使然之下,根本无人敢于与之对视;更有一些心气不足或是意志软弱之辈,惊慌失措的翻到了酒杯;或是不顾体面的当席,做出了俯首帖耳的丑态。
而在她的身后一角,白衣灰裙须臾不离的人斩佐切,俯首跪坐着毫无存在感;却在外露手臂隐隐抽动的肌理下,时刻保持着蓄势待发之态。就在诸多描金画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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