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能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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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娘看着，就忍不住玩笑：“还是年轻姑娘家好，干净又细致。付姑娘是个会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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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小姑娘，就爱这些花啊朵啊的，谢大娘看着，自己都有些恍惚了——那会儿没出嫁，自己不也是如此？一转眼，竟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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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笑吟吟：“大娘快莫夸了，我也就是照瓢画葫芦，学着巧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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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付拾一看来，陈巧娘也的确是个懂得生活的人。有情调，甚至还有些小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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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娘连连点头：“巧娘是个爱美的。又勤快，家里收拾得漂漂亮亮，也不知道刘大郎哪里的福气，娶了这么个美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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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又打听几句：“长安县县衙那儿，我看着地方挺空的，摆个摊儿卖早食的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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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娘随口八卦：“嗨，那些不良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吃了也未必给钱，谁敢去摆？而且那地方也不热闹。怕不能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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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娘心中一动，狐疑看付拾一一眼：“你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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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笑得很甜：“是啊，我也不会别的本事，从前在家里做饭还成，所以我想着去支个摊儿卖东西。别的地方人都多，地方也小，就那里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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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不是乡下，杀猪匠是没活儿的。所以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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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还有另外一个理由，那就不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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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娘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那里那么清净，能赚钱就怪了。你一个年轻女郎，去卖吃食，他们那些人能不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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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只说自己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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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娘见她铁了心，顿时也不好再劝，心里却总觉得古怪。回头难免和陈巧娘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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