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正浓,自是不会这样做。
“出去跪着,不跪足四个时辰不准起来。”
等翠萍出去,屋里浓郁的脂粉香也散了差不多,晋王说了句跟上,就大步往里屋走,阿娆连忙跟上。
正好看到男人脱下里衣的背脊,那背脊肌理流畅分明,倒三角的腰腹冷白却带着满满的力量感,男人转身,性感的喉结往下是健硕却不夸张的胸肌,往下便是八块肌理分明的线条,那线条一路往裤子内蔓延,带着磅礴的力量。
“更衣。”
晋王语气不太好,方才的衣裳被翠萍身上沾染了气味,难闻死了。
阿娆拿着榻上的里衣缓缓靠近男人,将质地极好的衣裳穿在男人身上。
“你身上的味道倒是清淡好闻,你也熏香?”
“奴婢不曾熏香。”
“你倒是奇怪,与旁的女子都不同,若不是本王知晓你老实,还以为你是欲擒故纵勾引本王呢。”
话音落,晋王就如愿看到那道轻颤的背影伏地,他轻笑一声,“老鼠胆子。”
说罢也不系衣带,大刀金马坐在榻上,姿势随意却带着无法比拟的美感,“怎么,是说中了你的阴谋,还是吓到你了?”
阿娆摇头,唇齿都仿佛能听到颤音,“奴婢,奴婢胆儿小,让主子见笑,是奴婢该死!”
“是挺胆小的,动不动就跪,膝盖挺硬。”
许是心情不错,男人罕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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