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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坐立不安,开口就让人讨厌:“当年张辅奏来,说你爹悍不畏死,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孬种?”
赵辉一时想要反喷回去。
带着太监到这种官办青楼包场请我吃饭,你是不是想我死?
北市楼里的人岂能个个都不认得朱棣或这些太监?兴许消息早就已经传到那些大人物耳朵里去了。
他耷拉着脑袋:“小子愚钝不堪,有辱先父英名。陛下说小子是孬种,小子愧领。”
“岂有此理!”朱棣板起脸之后显得更黑了,“你年纪轻轻就免试袭职,都是朕给靖难新官的恩典。现在上来就说浑话,朕要责罚你失仪,叫你来此作甚?男子汉大丈夫,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
“原来陛下不是怪罪小子,那小子安心多了。”
赵辉长长呼出一口气,又看了看旁边那案桌脸上青红不定,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再次磕头。
“陛下这样恩赏小子,小子实在不安。陛下有命,小子卖命就是!只是家慈孤苦,小子一脉单传。若陛下要臣做什么豁出脑袋的事,我娘……我娘就拜托陛下了!”
“看见没有?是个会套话的。”朱棣指着他对回来的海寿说道,“朕还没说要你做什么,你扮什么死士?”
海寿倒是笑着替赵辉说了句话:“爷爷亲至,赵千户惶惧也是自然。赵千户,陛下赐宴,你先安坐便是。”
赵辉只好先坐下,就听朱棣冷哼一声:“十几岁的小子,油滑似老吏!朕倒没看出来你这么怕朕。”
“陛下,臣当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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