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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娘彪悍,女儿也只在那新驸马面前扭扭捏捏。这样的性子,想招个赘婿真难啊。
是不是爹给他取的这名克他?
……
时间转眼已是腊月,平江伯陈瑄也已经奉旨回京。
纳采和问名要办了,这事不需要赵辉出面,他仍旧在习礼。
这一天,陈瑄带着精心准备的一只活雁和其余几样礼物到了午门外面等候。
对于三儿子不成器冲撞京城戍守卫官这件事,若不是大儿子处置得当,真不知将来什么时候就会成为他教子无方、骄横跋扈的一个罪状。
赵辉他已经见过,对这个新驸马,陈瑄十分欣赏。
和他一样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现在他等在午门外,忽然听到外面喧闹。
“臣冤枉!臣……”
现在是早朝时间,今天陈瑄的身份特殊,故而没有去上朝。
他走出午门外的廊房一看,心里不由得一惊:那不是浙江按察使周新吗?
走在最前面的是纪纲。见他冷冷往这边扫了一眼,陈瑄赶紧朝他拱了拱手回到了廊房里。
今年他一直在嘉定青浦筑潮堤修宝山以改善海运条件,不知道素有冷面寒铁官声的周新怎么忽然就被锦衣卫抓来了,竟要在朝会上论罪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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