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这驸马我也另选他人,他心里有气!你们就非要在御前纷纷为周新求情?还要朕反过来治纪纲?”
他一边说一边在殿前走来走去,或指点或叉腰:
“嗷!都知道朕要再巡幸北京了,你又要监国了!好啊!让周新这蠢东西以为有了凭恃,当着朕的面说那些蠢话!现在朕只能砍了他了!你后悔,朕也后悔!”
陈瑄只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低头假装木头人。
朱高炽之前在外面不说话,现在则委屈说道:“周新实无大错,父皇既后悔,何不饶恕了他?汉王就算对姑姑这驸马人选心里有气,他来责怪我好了,拿贤臣作伐是什么道理?”
“你们就都是这样!一个个的,处处让朕为难!你们不如把朕气死算了,朕眼不见为净!”
陈瑄害怕极了,看来刚才在奉天殿里陛下已经是非常有涵养。
而汉王为什么那副脸色也明白了。
原来他一直想左右这个驸马人选,只是皇帝不肯再让妹妹与亲近汉王的什么勋贵之后成亲。
总的来说皇帝还是向着太子的,但太子这边又总在一些政事上不顺皇帝的意。
现在皇帝是气自己一怒之下要斩了周新,实则原本没这个意思。
“父皇!”朱高炽一晃一晃地跟进乾清宫,“儿臣急了帮他说了两句话,是儿臣的错。可您别这样就真斩了他啊,寒了群臣的心,以后谁还肯像他一样忠直当差?”
“晚啦!朕金口玉言,岂能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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