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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皇帝和太子吵这样的架却不避着他,这是……亲近之意?
“驸马呢?”朱棣又问。
“回爷爷的话,驸马爷在习礼呢。”
“你去传他来。”
黄俨心里诧异,但还是去了。
等他走后,朱棣才忽然说道:“这驸马该选谁,黄俨这奴婢前前后后也夸赞了不少勋贵子孙。”
陈瑄心里一惊,才感觉皇帝竟是为了支走黄俨。看来这驸马由谁来做,皇帝不像表面上这么乾纲独断,要考量的事情不少。
他又透露这些信息,陈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这时以平江伯的身份再正式见驾没错,就当是述职了。
听他不说驸马而是先汇报今年秋粮转运的安排,朱棣点了点头:“你一贯忠谨,这十年苦功,朕看在眼里。”
“臣……臣不敢称功。”
“一年两百多万石粮解运到北方,不是容易事。”朱棣抬了抬手让他起来,“要是勋臣们个个都像你这样,朕也不用这样心烦了。”
陈瑄心里喜出望外,今天竟有意外收获?
他连连谦虚,说着本分之类的话。
“朕选的这个驸马居然请了你。”朱棣的心情像是好了些,“倒也是,你们差不多的性子。我听说除了你儿子赠的三百两之外,他一文钱也没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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