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先停了下来,然后就问赵辉:“礼数学周全了吗?”
赵辉浑身没劲,蔫蔫地回答:“臣在用心习练,不敢有负圣望,遗笑天下。”
还能离咋的?现在消息只怕已经传遍天下了,天家颜面啊。
那些“君臣有别”的礼让他学得日益憋屈,只有回家后在房里读书写字画画能排遣一二。
朱棣顿时瞪着他:“这话味道不对啊!”
“……陛下恕罪。臣原是武官,习礼习得有些精神不振了。”
赵辉打起精神,说了个表面上过得去的理由。
“礼不可废!”朱棣哼了一声,“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朕都不能事事如意!”
陈瑄想着皇帝之前发的脾气,心里担忧地看了赵辉一眼:御前怎么敢的?
“陛下恕罪。臣武官家出身,原本礼仪上不甚精熟。都是陛下如天之仁,不仅宽宥微臣粗鄙,臣之请允又都嘉许,臣没有委屈。”赵辉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无名火,“陛下训谕,臣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这几句话倒像模像样了,可见习礼还是用了心。”
朱棣听他这么说,脸色好了不少,但又接着教育了几句:“看你能想到请陈瑄,既有如此见识,朕知道你觉得做驸马受拘束了。但你若有心替朕分忧,将来又不是没有用你之处。”
赵辉有点意外:“陛下,臣不是只做大米虫吗?”
陈瑄愕然:这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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