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太子殿下吵了一架。其中又提到,因驸马之选,汉王殿下心中有气。我这么说,驸马可懂?”
赵辉骇然:“伯爷!这样的事你好说予我听吗?这不是漏泄……”
“嗐!”陈瑄摆了摆手,“我是代你入宫纳采的,陛下不避我,也是提醒驸马和我。我当面,太子殿下也知道驸马和我是陛下指着要扶持太子殿下的。要不然,何故加我太子少保?”
赵辉一脸学到了的若有所思。
“总之,驸马还是要如往日般谨慎,万勿被寻到错处。”陈瑄提醒道,“到时驸马自己不胜烦扰倒事小,若因此成了争斗矛头,那可真是……”
他意味深长地点了一句:“譬如今日之周新!”
“周新是谁?”
虽然赵辉在补课,但他还没补到牢记大明所有高级官员名字的程度。
“浙江按察使。”陈瑄跟他大略解释了一下,随后感叹道,“大约是真活不了了。”
这么多年以来,陈瑄已经见过多少其实可能原本不用死的、甚至是明明白白冤死的人?
但这就是朝堂,这就是伴君如伴虎,这就是围绕皇权大位的凶险之处。
赵辉也听明白了。
从平江伯府回家的路上,果然都听到有些老百姓在议论周青天获罪的事。
现在赵辉有不一样的角度,他猜测这仍是一些文臣在尝试用舆论营救这个有“冷面寒铁”之称的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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