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心意,只求选个不起眼的驸马,别被汉王或太子倚重。
现在驸马是没什么根基,不起眼了。但皇兄选的这个人固然很聪明,却谨慎到根本心不甘情不愿来做这驸马。
对她敬重固然是谨慎表现,可将来终归要共度余生啊。
她如此表明心迹,那家伙对她敬重有余,却无几分爱慕之意,只说什么君臣有别。
一不知道他的聪明谨慎是不是真能应付得了将来凶险,二不知道他将来能不能对自己好。
朱琼枝就这么伤心地哭诉着徐皇后当年的点点滴滴,朱高煦听着听着忽然也真的心酸难过起来。
母后对他当然也很好,可总是劝他们两兄弟要敬爱大哥。
现在大哥又要监国了,这小姑父的人选父皇又定了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家里没什么权柄,难以助他。
娘不在了,爹不爱了。
“皇嫂放心,琼枝必定时时重读《内训》、《劝善书》,不忘皇嫂谆谆教诲。”
朱琼枝以这番话结尾,擦着眼泪来从棺椁那里到了赵辉身旁一起跪好:“驸马,与我一同拜祭皇后娘娘吧。”
朱高煦倒有点奇怪,伏着看了看小姑姑。
母后虽说著了《内训》和《劝善书》,那都是教导女子好好遵守妇徳、辅佐丈夫的。
小姑姑这话倒像是对这小子说的,他何德何能?
在即将扶梓宫往北京去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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