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纯粹因为少年心性好奇而来。
听他提起之前的事,赵辉只尴尬地笑:“父亲战死交趾后,我少年时常见母亲落泪,心里就想着以后只安安稳稳过日子,让殿下见笑了。”
“没事。以后做了驸马,只要忠心事君,自然就是安稳日子。”朱瞻基仿佛随口说着虚话,“要不是你做了我姑爷爷,我真没想到你是和小姑奶奶像。皇爷爷说,你们都聪明,只是会装糊涂。皇爷爷说得果然没错,你还懂这些,这是什么?”
朱瞻基指着工作间里那个工作台上铺开的一张白布,上面已经被赵辉画了很多很多格子。
“这是昨天晚上刚画好线格的一个垫布。”赵辉就继续装糊涂,不去答他话里的深意,“那水晶还要割开,以后又要打磨,方便将来做精细些。”
朱瞻基看他拿了一块还没开始切割的水晶放到垫布上,透过水晶确实看到下面的线条,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妙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自己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