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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琼枝在桌子底下的拳头握紧了,身躯微颤。
大婚之夜不能圆房已是退让,她为何事事这么理所当然?
朱琼枝微眯起眼睛,目光聚焦在许萝筠脸上。
赵辉感觉她这样眯眼起来确实多了几分凶气,只不过是奶凶奶凶的,威慑力很低。
他也看了看许萝筠和费缗。
母亲估计真的说过免了,这事毕竟经不起对质。
但赵辉确定,母亲最多就是“同意”免了。
这是下意识依照往常惯例,还是利用往常惯例?
“许典正。”朱琼枝继续说,“自皇嫂殡天后我移居东五所,一直就是许典正教导我。从《内训》、《劝善书》,到大婚诸礼、婚后行止,我都用心听从教导。大婚不见舅姑,我没听过不要紧。若将来相见都是君臣有别,那我孝道何在?”
赵辉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辩什么经啊?
果然许萝筠侃侃而谈:“大典庄重,一丝不容轻忽。孙恭人免舅姑礼,是体谅殿下奔波之苦。公主殿下遵从,则是礼不至而心更敬,无损孝道。”
但她这种皱眉教训和肆意解读的姿态似乎激怒了朱琼枝:“既然惯常都是如此,公主婚礼典仪为何又将见舅姑载入会典?既然免了,仪注中为何又不去掉此条?”
朱琼枝的语调越说越高,越来越急促,许萝筠听完不禁有些愕然。
在她印象里,公主一直很乖巧,从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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