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舅姑礼的又不止吕震,怎么就没一个人报予爹知道?”
朱瞻基抚额轻捏:“爹啊,您底下人都想着费缗是黄俨干儿子,将来出了事就把脏水往二叔三叔那边泼。可您知道二叔帮赵驸马讨差使这事啊,怎么您也没跟底下人说?”
“我既以他年幼推脱过了,大报恩寺大工又暂缓,有什么好说的?倒像我在编排老二……”
朱瞻基倒在地毯上躺平了:“罢了,您想不明白错在哪。”
“那你这孩子倒是说清楚啊!”张氏着急不已。
朱瞻基悠悠叹道:“老和尚说:不能识人御下者,何以为君?爹,皇爷爷既然不选二叔三叔中意的人,所选的当然是利于您的人。也怪我,那天没看看您送小姑爷爷的到底是什么。送书就罢了,怎么反是二叔帮他,您只知道训他?您就没正眼瞧瞧他,细细想想皇爷爷选他的用意。而您底下的人,您选的人,您又管不住!”
“这……那典正司正也不是爹选的啊!”他有点无奈地看向张氏,“她这么多年也没过错啊!”
“又有什么不同?那就多一样,用人不察。”朱瞻基坐起来挪了几步到他面前抬头看他,“您操心朝廷财计,但怎么就不懂钱财呢?公主开府,御赐丰厚,贺仪又多。小姑奶奶素来敬畏那许萝筠,驸马根基又浅薄,公主府内财帛动人心啊!有心人将来再以利诱之挟之,您撒手不管,小姑奶奶迟早为人所用!这不,人家只是以二三奴婢为刀,您就已经挨了一下!”
“那爹就是错在不能识人御下,用人不察?”
“只能这样说。”
“什么叫只能这样说?”朱高炽烦躁不已。
“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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