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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风晴想不明白,南京城内的朱瞻壑也想不明白。
“大姑父毕竟是为建文尽忠而死。”他问着汉王府的幕僚,“皇爷爷虽然没怪罪大姑一家,但我这小姑奶奶却专程过江拜访,皇爷爷听说了总会不喜的,派个下人去就足够了。听说,这是大伯的意思。”
时隔多日,宝庆公主府内典正司正掌记获罪的过程细节对于消息灵通的人来说已经不是秘密。
年轻的新驸马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自然不再被低估。
而永平公主本来要在那天第一个到宝庆公主府拜会,随后却被太子派人告知先延后。
说法是:宝庆公主理应先去拜会其余长公主。
可即便是其余长公主,为何要专门过江去拜会她?
“世子殿下,依老朽看来,太子殿下这是准备从旧勋戚入手了。”
一个老儒士捋着胡须,凝重说道:“先是靖难新勋臣中原先的建文旧臣陈瑄,现在又是临安公主。永乐以来,都是靖难新勋臣得重用。但已经十年多了,旧勋戚心中未尝没有怨言。新勋武大多敬重王爷悍勇,太子殿下深得文臣拥戴,若是又拉拢了旧勋戚……”
“……哼!枉父王还替他向皇爷爷讨差使,这赵驸马果然还是甘为大伯效力。”
“哎,陛下命太子殿下亲自送亲,他本就难以亲近王爷。”那老儒士摇了摇头,“依老朽看来,虽说他是太祖爷如今唯一在世的女婿,却也不必多对他用心。在府中搞什么工坊,那就是弃了将职一途,本以为他此后会到幼军之中当差的。”
朱瞻壑却不认同:“如今他只是年轻难以服众,但这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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