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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让福伯去烧砖,也是在试探。
陆白没有惊动福伯,绕到后院的后厨,找了些残羹冷饭,和黑狗对付着吃了一顿。
勉强填饱肚子,陆白仍是感到有些手脚冰凉。
原身本就虚弱,古镜吞噬邪祟,消耗精血,对身体影响不小。
好在陆家是做草药生意,有不少大补之物。
陆白循着记忆,找到自家药房,捧起一坛老参泡的药酒,猛灌一大口。
药酒入口,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灼烧喉咙,滑入腹中,很快就化作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驱散寒意。
“来点?”
陆白倒出一碗,递给旁边的黑狗。
黑狗伸出舌头舔了舔,立即辣的连连晃头,眼泪汪汪,倒退两步,不再尝试。
这黑狗不但身上没有一丝杂色,就连舌头都是黑的。
陆白轻笑一声,稍作调整,对着酒坛猛灌几口。
半坛药酒下肚,脸色恢复些许红润,已经有些醉意,腹中热气滚滚,身体的虚弱一扫而空。
陆白借着酒劲,又扎起猛虎桩。
酒足饭饱之后,恢复不少元气,这次站桩却要比方才坚持时间长了不少。
等到实在坚持不住,陆白才起身歇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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