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刺来一枪,枪未到,森寒的杀机却已刺破西风,冰冷透骨。
润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地想要阻挡,却已经没了力气。
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忽然伸出一把卧瓜锤,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当!”一声巨响。
枪与锤一触即分,杜二蛋手持卧瓜锤,横在了润土的面前,目光不善地看着前方的白袍老者。
润土满心感激:“谢谢……”
“当当当!”
话音未落,就响起枪与锤一连串的碰撞声。杜二蛋虎口迸裂,卧瓜锤差点脱手而飞。
白袍老者也不好受,退后一步,口鼻冒血。两人刚刚交手二十回合,都没占到便宜,斗了个旗鼓相当。
杜二蛋心有不甘,还欲挥锤再战白袍老者。
可白袍老者不按套路出牌,轻轻一挥手,四周立即出现了几队人马,乌泱泱的一大片。
两人顿时满心绝望。
润土咬了咬牙,对着白袍老者喊道:“阁下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对我们下此毒手?我与兄弟二人与阁下无冤无仇,今日这般行事,难道就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白袍老者冷笑一声,“哼,你们二人作恶多端,残害无辜,还敢称无冤无仇?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杜二蛋怒目圆睁,“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们何时残害无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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