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妈,她一直接受不了。其实我们也不确定我爸去世那天到底是不是今天,只是把知道那个消息的时间当做是他去世的日子,一年一年的这么过下去。”
“这么多年你也一直没有提起过,我看哪怕是咱们局里的人,真正了解内情的也不多。”付涵喝了口桌上的啤酒道:“我也是这几个月才七拼八凑的知道了个大概,原来当年那个姓谈的警察,他的线人是你的父亲。”
第37章 (上)
泉冶晚上出门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右眼皮一直突突的跳,锁门之前,他还在心里背着古老的口诀。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泉冶甩了甩头,他觉得自己背错了,应该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所以今天出门肯定能捡钱。
自己的头痛没有任何缓解,庄杨的胳膊显然不如昂贵的鹅毛软枕舒适,泉冶的嘴角微微上扬,即便是痛,他也乐意枕着睡,毕竟在自己这儿,没有什么能比和爱人相拥入眠更幸福的事情了。
泉冶低头在车里点了支烟提神,他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晚上九点半。
泉冶其实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盯梢这件事了,从下午一点开始,算起来,他已经在这位方大状的家门口静-坐六七个小时了。
和泉冶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他以为方诚这种名气大的律师至少会找个什么独栋的小别墅住着,再不济也得是市中心里大几百平米的房子,没成想,人家就低调的住在眼前这个老旧居民楼里。
老旧小区的住户年长的居多,就连定外卖的人都比别的地方少,从泉冶盯着这段时间算起,只断断续续的来过三个外卖员,一个超市送菜的,一个送日用品的,还有一位送夜宵的。
等那位送夜宵的小哥离开一个小时后,方诚从没有电梯的老旧单元门中走出来,出现在泉冶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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