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公司里度过,对着蛋糕一个人吹蜡烛,许下一些虚幻又不切实际的愿望,等待着实现的可能,自己实在没必要矫情这一遭,徒增烦恼。
都是些小事,无所谓。
三层差不多都是娱乐的包间,泉冶下了电梯在走廊里瞧了一眼。
走廊尽头的房间刚好有人推门而入,从门缝里传来几声震耳欲聋的‘天籁之音’,泉冶这辈子没听过谁唱歌这么难听,宛如一阵龙卷风从脚底吹上来,一直到脑瓜顶都是嗡嗡的白噪音回想,干裂的男嗓比铁锹擦地的声音还难听。
偏偏这哥们瘾还挺大,一字不落的唱完整首歌,连rap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