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杨笑笑:“每次都是你属狗,这次换我也试试。”他轻轻摸了摸泉冶颈部那块有些泛血的皮肤,道:“……好像感觉是不错。”
“……”
室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能从遮光度极好的窗帘缝隙中,瞥见几段月色。
今晚大概是真的在言语中刺|激到了庄杨,对方卖力又凶。、狠,泉冶觉得自己浑身的骨架差点被拆解,爽是挺爽,疼也是真疼。
他喜欢这种宣泄情绪的变态方式,可以尽情放纵自己沉浸在其中。
不用去回忆过去,也不需要忧心于未来。
活在当下,过一天算一天。
泉冶有时会想,人类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都说成长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舍弃的过程,可为什么到自己这里却本末倒置,越长大反而越放不开手脚,如果是三年前,或者是两年前,哪怕是去年此时的自己,都不会像现在一样纠结与彷徨。
不过这会看着浴室中冲澡的那个身影,泉冶有点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