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泉冶随意的在毛巾上蹭了蹭回了句:“没事儿,一会儿打开窗户风吹吹就干了。”
庄杨用力的揉了揉泉冶的头发,道:“铁打的?不怕生病?”
泉冶背靠着床坐在地上,面前正对着窗户,他看着庄杨走过来,本想作势调侃两句,却在抬头的一瞬撇见了庄杨背后小臂上的两道血口子。
在床上泉冶向来有度,不玩见血那一套。
那两条创伤明显是新弄上去不久的,因为庄杨刚刚沾了水,上面还泛起渗液,看着血淋淋的。
泉冶扬扬下巴示意庄杨道:“新伤?怎么弄得?”
庄杨随手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摆手道:“傅彬死了,死在了国外的医院,通知家属的时候刚好碰见一个平时和他在一起厮混的混混,也是个yin君子,看见警察就跑,抓到之后拒捕,被他的匕首划伤了。”
当然了,有些话庄杨没说。
例如,拒捕的时候那个混混的刀离自己的脾脏只有一公分,例如,他还带了自制小炸药。
泉冶低头擦着发不说话,好半天才泄愤似得将毛巾扔到一边,看向庄杨道:“……用不用处理一下,我看还挺深的。”
庄杨笑笑:“不用,一会儿打开窗户风吹吹就干了。”
泉冶不满:“妈的,你学我?”
庄杨点点头,笑道:“死不了,放心吧。”
泉冶起身拉开窗帘。老旧地界的楼层低,视野不够开阔,也没什么夜景而言,楼与楼的间距很近,你甚至能看清对面卧室里正在开灯写作业的小学生课本。
走过去将室内唯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