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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爽的就是领口太低了。
泉冶下意识的看着庄杨裸-露在外的锁骨,红着脸慌张的熄灭香烟:回他:“没想什么。”
打死泉冶他也不会告诉庄杨,自己在想,下雪天开着窗户做是种什么感觉。
是应该感觉冷,还是热。
真想试一次。
庄杨在浴室里草草的洗了澡,浑身冒着热气从里面走出来,泉冶将手里早就准备好的温度计递给他。
“再测一次。”
庄杨擦着头发不耐烦的说了句:“不是在医院测过了么?”
泉冶冷哼声,怼道:“那你昨天吃饭了,今天就别吃了。”
“……”
庄杨没再反驳,泉冶涨红着一张小脸和自己‘较真’,看的他心里有些难受。
这小兔崽子总是看得见别人的小病,看不见长在他自己身上的大痛。
十分钟后,庄杨将体温计拿给泉冶。
泉冶正在看电视,借着上面的光瞧了眼。
洗过澡的本来人就热着,三十七度五,温度总算是降下来了,泉冶松了口气,他脑中瞬间飘过几个人物。
在世扁鹊、华佗。和泉冶。
“你去睡会吧。”泉冶看了眼墙上的钟表:“马上就天亮了,还能睡几个小时。”
“现在还没有那么困。”庄杨抓了抓自己半干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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