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
我在屋里又等了一会儿,周珏才心满意足地进了屋。
“叫先生久等了。”
他嘴上喊我先生,眼里却全是嘲弄。
一个称呼而已,我懒得跟他计较。
“周大人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总不会是又想起战船如何绘制,找我来商议的吧?”
上回被这神经病骗得团团转,我可还记得呢。
周珏摇头,脸上挂着一脸得意:“难道二爷没跟先生说么?还是先生怕了,不敢来了?”
没头没脑的,什么鬼。
我没好气地问道:“我这个人死心眼,听不出那些歪歪绕绕,周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周珏大笑三声:“你果然是怕了!认输吧!赶紧跪下磕头,我就考虑答应此事!”
我抄起手边的茶盏就砸了过去:“磕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