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也就收敛了许多,老老实实的干自己的事。
朝政上头,他就像之前当太子的时候一样,几乎不再发表任何的看法。
一切似乎风平浪静,但是,又不乏小小的波澜。
比如,大臣们发现皇帝上朝的态度大不如前。
几个月前新官家刚刚登基的时候,早朝几乎次次必到,而且礼仪端正,一丝不苟。
但是,近段时间以来,官家越发懈怠了,不仅时常传命免朝,而且,上朝的时候仪态也松松垮垮的。
谏官和宰执大臣见到之后劝上几句,官家就端正片刻,但也只能撑上片刻,便又重新变得昏昏欲睡。
这种状况,甚至让外朝不少大臣开始瞎猜,官家是不是身体不佳,纷纷上了奏札询问。
然而得到的答案,都是官家身体康健,并无不妥。
于是,舆论的风向悄悄的开始发生变化。
毕竟,朝堂上还是有聪明人的,先皇驾崩之后,朝中大小事宜全由太后处分,所谓早朝,其作用也从议政变成了训政。
说白了,就是各个衙门将接到的旨意,当面向皇帝再次确认一下就完了的事。
但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环节,却应是被拖延的一次就开一两个时辰,偶尔甚至还能开到午间。
如此高强度的坐朝,别说官家尚幼,就算是已然成年,也很难不生出懈怠之心。
于是,纷至沓来的奏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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