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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些都做完之后,珠帘微微晃动,刘娥的声音方才响起,道。
“丁谓身为宰相,乃与雷允恭交通,往昔有政务文书,允恭多言已与卿等两府宰臣议定,故吾皆可其奏,近方识其矫诬之面目。”
“且允恭受先帝大恩,故命其营奉先帝陵寝,期其尽心,不料此贼竟敢擅有迁易,几误大事矣。”
这话搭配上刚刚的供词和证据,太后的用意显然已经极为明显了。
于是,在场众臣,原本还有想给丁谓说情的,也顿时息了声。
与之相对的,则是丁谓的老对手冯拯,见到这般状况,自然是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话,道。
“太后,官家明鉴,自先帝登遐以来,宫中与政事堂皆文书批答,鲜召大臣,诸政事实则乃丁谓同雷允恭同议。”
“臣等虽为宰执,但凡有需议之处,二人皆称得旨禁中,命臣等遵行,莫能辨其虚实。”
这话一出,赵祯在帘后顿时咧了咧嘴。
冯拯这个老家伙,总算是露出獠牙来了。
虽然说,日常在朝中,这位冯相公好像是对谁都和和气气的,但是从这番话便可看出,他的手段要比丁谓狠的多。
丁谓的狠,是摆在明面上的,看谁不顺眼就抽一棍子。
但是,冯拯的狠却是藏在暗地里的,平素什么都看不出来,真到了关键时刻,这位冯相公捅出来的,可是一柄柄白进红出的利刃。
刚刚刘娥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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