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系不错的人多了,作为吴越王钱俶的第七子,钱惟演出身名门,长袖善舞。
这样的身份,能够在朝中屹立不倒多年,而且左右逢源,成了宰执级别的大臣,靠的就是懂得看风向。
如今丁谓颓势已成,帮他说好话就是自己找死,这一点,钱惟演看的清清楚楚。
可问题就在于,小官家单独把他点出来,又是出于何种考虑呢?
钱惟演脸色一阵变换,顶着在场一众宰执大臣虎视眈眈的目光,他咽了咽口水,道。
“官家,臣乃枢密院之人,又和丁谓是姻家,恐不便议论此事。”
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就先推出去。
这算是朝中大臣们惯用的法子了。
他这样明哲保身的态度,也让其他的宰执大臣对他的敌意消减了几分。
只不过……帘后的赵祯听闻此言,却不由有些无语。
怪不得这钱惟演终其一生也没能跻身中书之中,要说搞私人关系,他算是一把好手,跟谁都处的极好。
但是,这政治嗅觉,着实是迟钝了一些。
没奈何之下,赵祯只得再度开口,略显不悦道。
“钱副枢此言差矣,丁谓为宰相,他犯下如此大罪,自是大事,故召两府重臣议事,岂有中书可议,枢院不可言之理?”
“你亦是宰执大臣,商议政事时自当摒弃私情,皆出公心,难不成,因为丁谓是你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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