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骨肉

少说放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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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点肥皂泡沫端老头儿旁边去，撕了两张纸巾塞他领口，拖着老头儿下巴一点点刮着粗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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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啊，你是不还没跳过广场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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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推你去看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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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个月，我手头这个项目验收完，你也去跟她们跳去，换老太太跳，让孙芳芳在旁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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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没啥反应，孙芳芳回屋拿剪刀，跟林朽说，“别搁他耳边嗡嗡，大点声说话，耳朵背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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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把泡沫擦掉，揪着老头儿耳朵，趴人耳朵缝里嗡嗡，“能不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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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百万一笑就呛，咳咳咳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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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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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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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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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芳芳打电话骂他，“让你推你爷溜达溜达，跑哪去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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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走，明天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