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解，“就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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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全都坦白，心里压着的大石也就没那么重了，“就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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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又要去跟杨栩晨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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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扭过脸，“那是我跟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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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跟我没关系？就算你真的恨我，不惜一切也要搞垮我，那你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姜程，我不是傻子，杨栩晨威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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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几乎是肯定的。姜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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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良心过不去，所以你留在姚家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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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抬头，“林朽，你在里面待了一年，还没看懂人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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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额头上的皱纹如同久旱之地裂开的缝隙，记录着每一次无力挣扎与挫败的痕迹。就连呼吸都在消耗着他的气力，“姜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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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也发了狠，“就这样吧林朽。我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如果你非要翻案，我一定拉汤彪垫背，五年还是十年，还得看法官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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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要拧开隔间的锁，林朽撰住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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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力终于消耗殆尽，“姜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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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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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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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早就说过了，他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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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彪是从周自良口中得知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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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看守所的马甲，戴着铁铐，坐在接待室玻璃的另一面也没有丝毫忧虑之色，他满脸青胡茬却还在欣喜，问良子，“杨栩晨控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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