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

例，现在已经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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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彪眼睛又圆了，“会和你的案子，是一个人吗？那就是已经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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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他只是我的项目甲方而已，问多了也不好。但这肯定能算得上是一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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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问姜程啊，诈他，套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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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时候，姜程他们肯定也已经知道你保释出来了，谨慎着呢。先从断案这一层的人下手，谁跟杨栩晨搭得上关系就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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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彪听进去了，头都大了，木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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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严肃了几分，“汤彪，一旦开始，你的案子就难有辗转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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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跟你商量就动手，本来就是我欠考虑，犯错就认呗。但事情没到最后一步，都还不好说。如果你的案子翻了，法官酌情考虑一下，万一被我这炽热的兄弟情感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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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了少判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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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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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样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