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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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凭什么给你道歉，你不该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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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又凭什么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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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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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笑出声，时间浪费在跟这种人交涉上，最没价值。监控和灯都安了，她还在这儿要道歉，笑掉人大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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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嘉悦推了千禧一下，“笑什么？你是真不怕他们几个上了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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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稳稳的，“你敢吗？”再看后面几个，“你们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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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姚嘉悦真心被她逼急了，红着眼，回了头，“随你们怎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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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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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嘉悦吼，“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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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对野炮没兴趣，何况，现场录证据，未免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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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那是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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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那男生努努嘴，“裤腰太紧，松松，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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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撂了一句“真他妈没劲，是能替我蹲监狱还是怎么的。”，就带着人走了，尾音是说，“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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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两个女生看看姚嘉悦，又看看几个走掉的男生，还是选择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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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里就剩俩人，千禧手揣着兜，往前，积雪咯吱咯吱被踩实，在姚嘉悦耳边留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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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