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才被陷害至此说到底,这与他脱不了干系。”
闫冰清看了一眼短信内容,一眼就分辨了出来。
虽然心有不甘,可却并未横加指责,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而他只是个旁观者,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他也不愿意为此而烦恼,毕竟陈非愿意相信他,仅此而已就够了。
“别胡说,他也许没你想的那么坏。”
陈非心绪烦躁,瞪了他一眼,他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给你打个赌如何?这最后活下来的人只有一个,而且那个人一定是白如心。”
陈非来了兴趣,正襟危坐,“你又如何得知?我看未必他不像是那么坏。”
“人心叵测,你又怎么知道,依我看,他才是潜伏最深的那头狼,亏你如此相信,若换做是我,早就不理会了。”
陈非心想也是,不过,现在他不能不管白如心他们必定还连着共生劫,他做不到完全无视。
“可以,我也给你打个赌,活下来的不仅只有一人,也许是两个人,你若输了,难道就没点赌注?”
陈非挑了挑眉,看样子势必要让他下点血本。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娇嗔一声,这才说,“以身相许如何?”
“此话不可胡说,你哥听到会打死我的。”
陈非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赶紧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