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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凤惊惧,怔怔看他,一时无话。
他竟想杀她!
此时,他对着她,周身溢满杀气。
“在爷心里,到底把妾身当作了什么?可曾有过真心的疼惜?爷娶妾身进门,莫不是只为了子嗣?因为虞念卿不能生,需要妾身为韩家开枝散叶?”
良久后,锦凤脸如死灰,伤心质问。
“爷不止一次告诫过你,不要与她为难!你不能容她,爷便容不得你!爷言尽于此,要死要活,你自行抉择。”
韩奕羡双唇紧抿眉宇森寒,转身快步走了出去,毫不恋栈。
他想过要善待她,只要她能善待他的卿儿。她不能,他自亦不能。
北院里,陈嬷嬷不顾腰疼,急急跑去主屋。
“夫人!”她嚷嚷道,面带喜色:“爷给凤夫人下了休书!这会子正在西院发落碧枝呢!”
经历过那顿板子大劫,现在陈嬷嬷对西院上上下下,主子奴仆俱生恶感。但觉她们实在太坏心肠!同为人母,那凤夫人怎的就无一丝的恻隐之心!她俩哥儿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卿夫人却生受着丧女之痛。就这样,还不肯放过!还要趁人之危,暗里捅刀子。
念及此,她不由恨恨道:“亏得有爷主持公道!这凤夫人心肠忒是恶毒了些!如此歹妇何以能为韩家主母?休得好!”
她说着,简直想要拍手称快!这婆子本也不是个玲珑人,此时说得兴起,嘴里便没个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