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她叹道:“倘不是你俩个的年纪,委实再耽搁不得,本宫也不会这般着急!尤其是颐儿你,”她形容忧心道:“这女人家啊,得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孩子。不然,越晚越是艰难,人会越发的遭罪!”
身为长者,贤妃是真的担忧。盖因这桑颐比宁王还要大上三岁。如今已然二十余五。
桑颐看一看她,低下了头。神态怯怯。
“颐儿,你别怕!你们原本是极好的!”贤妃停住,稍作思忖笑道:“依着规矩,大婚当前你们本不该见面。只颐儿情况特殊,照本宫的意思不如送你去他府上暂住些日子。
待成亲之前几日,本宫再接你回来。也好让你同他多些时间相处。一别经年,你又失了忆,你们合该再熟悉熟悉。
颐儿不用担心,原儿他素来行止有度,是个知分寸的。何况,他一贯在意你,怜你惜你又敬你,决计不会乱来!
嗯,就这么定了!这段时间你去他府上。本宫会同圣上说明,劝圣上迟些下旨。另叫陈太医陪同给颐儿好好看诊,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灵丹妙药,假以时日,定会将颐儿的失忆症治好!”
桑颐没有吱声。她抬眼看看贤妃,旋即迅速低头。一径发怯着慌的模样。惹得贤妃愈加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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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月后,临打烊的当口,宁王府的马车停在福如轩门前。程阳跳下车头,与正欲关门的伙计说了一句。俩伙计当即停了下来,恭敬的垂首而立。尔后,车帘掀开,宁原牵着桑颐走下马车。
忙了一天,照例坐在柜台盘点当日账目的清言,听到动静即刻起身。她朝他们露出微笑,上前行礼:“清言见过王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