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异,颇不对劲。实际上,这一连好几日,程阳都似有极重的心事。
“主子”程阳声音凝重:“属下想带您去见一个人。”
宁原眯眸瞧他一眼,只说了两字儿:“带路!”
半个时辰后,宁原在城西一所宅院里看见了庆德班的班主。
良久,宁原走了出来。
夜色里,他神情冰冷,眸色沉不见底。
“你从一开始就起了疑心。”
跟出来的程阳垂首应声:“请主子恕罪!属下绝非有意欺瞒。只是”
宁原扬手打断他的话语:“本王明白!你怕我不信,反打草惊蛇!”
“是!主子所言极是!那日属下上台与那武生比试时,便觉不对。尽管其人有意遮掩,但他的武功路数实在不似戏班出身,倒与大内高手的招式甚为相似。”
“所以,你对本王谎称庆德班的人俱遭灭口。”
“是!当时这班主已然奄奄一息,只剩得一口气。属下也没有把握能将他救活。再则,属下确实另有顾虑,不得已只能暂时瞒住主子。”
“那么她呢?你亦是当日便瞧出她的破绽?”
程阳知道他问的是谁,迟疑片刻,他不敢欺瞒如实应道:“回主子,是!属下当时便瞧出桑颐姑娘有问题。”
“如何瞧出?只因那武生不对?”
程阳抿了抿嘴,回道:“恕属下斗胆直言,桑颐姑娘委实装得太过了些!作为一个戏班的台柱,登台唱戏走南闯北。她不该是那般羞怯的模样。
要么她是故意作状,使的女人心机,为的是博主子的怜爱。要么就是她有问题!不谙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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