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是以”
“你与本宫说说,那两次把脉之际,清掌柜的兄长是何状态,可有异样?”宁原不耐烦听他啰嗦,出言打断道。
“是,殿下!”尹太医微折了眉,开始仔细回想。
须臾,他回道:“脉象似正常的那一次,因那天御药房临时出了点状况,下官被叫过去帮着处理,在那忙了一整天。故而,直到当天晚间才能去给清掌柜的兄长进行复诊。因去得迟了些,下官到那的时候,清掌柜的兄长已经喝药歇下了。”
“所以你为他把脉时,他是熟睡安眠的状态?”宁原抓住重点发问道。
“禀殿下,是的,那日两次把脉,清掌柜的兄长俱是安眠中。”
由于太子殿下对这位清掌柜兄长的病情实在太过看重,尹太医丝毫不敢怠慢,因而即便那日在御药房忙完,待他匆匆吃罢晚膳已是过了戌时,他还是冒着夜色,严格遵照他精心制定的疗程乘坐马车赶去复诊。
也因为确实晚了些,等他赶到时,他的病人已经歇下。无奈,他只好就那般为睡梦中的病人把脉。
“行了!你下去吧。”宁原淡道。
尹太医一愣,殿下这是不追究他的责任了?
“怎的?是情愿听训,还不想走?”宁原微扬高了尾音,语声淡淡。
尹太医这才慌忙行礼告退,心内却不无疑惑。方才殿下的口气似是和缓了一些。可他完全不明白是何缘故?
殿内宁原坐在原位,他半眯了眼眸,眸中精芒闪烁。
※
当日傍晚福如轩临打烊的当口,宁原的马车停在了铺子门前。
“上车吧,我有事要同你说。”他亲自下车去请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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