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要被他折磨死。
七日后。
公主府处处挂红,乐声喧天。
宴会大殿,十几张八仙桌,摆满丰盛酒菜站在宾客中敬酒的,是江雁鸣的庶弟江北流。
“阿兄腿脚不方便,我替他给各位敬酒。”
酒过三巡,他离开宴会厅转到公主寝殿,推门进去,和宇阳公主抱了个满怀,两人嬉笑着滚到床榻上。
与此同时,嬷嬷正带着洛婴宁去洞房。
“洞房要我去?!”
洛婴宁惊得下巴快掉了。
嬷嬷撇撇嘴:“你嘴巴要严实,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多问,驸马只是入赘,在这里,公主的话就是圣旨。”
踏进洞房,红幔低垂,龙凤烛摇曳。
江雁鸣被人套了一身大红婚服,石像般坐在红色婚床边,眉眼俊逸低沉,脸上的伤痕越发狠厉。
嬷嬷掂量了一下,开口道:
“驸马爷,公主说今日身子不适,让和您试婚的婴宁姑娘来伺候您,希望驸马爷多担待,否则在皇上皇后面前不好交代。”
门从身后“咔”关上了,洛婴宁回头一看,已经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