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猛地探身一抓,将洛婴宁扑倒在地,伸手去夺剑,洛婴宁翻身将剑压在身下。
“贱婢!你给我松手!……啊!”
话没说完,江雁鸣吃痛喊了一声,翻身坐起,脸色煞白冒着冷汗,腿上绑的纱布又有鲜血洇出。
洛婴宁喘息着坐起身,将长剑放在身后,试探着说:“将军何必想不开,您这不是还能走吗?过些日子就会好起来。”
江雁鸣沉吟半响,闷声说:“好了也是跛足。”
洛婴宁大着胆子说:“可以骑马呀。”
江雁鸣抬眸,像是第一次看到她,不可置信地说:“本将军居然在跟一个贱婢说话,把剑给我!”
洛婴宁抱着剑站起身:“将军稍等,奴婢去请太医,我娘说过,人倒霉的时候寻短见旁人会更笑话。”
江雁鸣看她抱着剑一溜小跑的背影,气急而笑:“本将军真是见鬼了。”
不过说得倒是,如果自己死在今晚,那真是朝中一大艳闻,直接给江北流让位置。
不多时,太医来了,好歹将他的腿伤重新包扎处理,洛婴宁将长剑放在他够不到的门边,也不敢离开,可怜巴巴站在屋角。
“你走吧,我不会寻死了。”
江雁鸣半卧在床榻上,思虑着自己还不至于走上绝路,刚刚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看到洛婴宁还不走,他转头吓唬她:“你还不走?想上来和本将军一起睡?上次试婚没过瘾,想再来尝尝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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