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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江雁鸣有些诧异。
洛婴宁有些胆战心惊,江雁鸣不会惜命直接一剑了结了自己吧?
没想到江雁鸣笑起来,朗声道:“那我们俩挺般配,我命也硬,沙场上几次险情,都化险为夷。”
“这一刀,若不是我闪得快,脑袋已经在马蹄下了。”他指指自己脸上的伤痕。
洛婴宁眼眸忽闪,觉得此刻江雁鸣亲切和气,也没有因为自己克夫的事纠结,不免心中如释重负。
几杯下肚,江雁鸣将酒盏递到洛婴宁唇边。
“陪我喝。”
洛婴宁犹豫了一下,张口顺从喝了。
暗夜温柔,一轮明月挂在树梢。
屋里烛光摇曳,洛婴宁第一次喝酒,又空着肚子,几杯下去,额角沁出薄汗,面色潮红。
她自己拿着酒盏喝了一口:
“我给家里当牛做马十七年,我娘还嫌弃我,说我克死我爹,家里什么倒霉事都怪我,我被买走那天,他们像过年一样高兴。
你知道吗?为奴为婢的,主子一句话,就能剥了我的皮,身子算什么,命都不知道能活到哪天。”
江雁鸣从她手中夺过酒盏:“你醉了,别喝了。”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洛婴宁又将酒盏抢回来:
“那天晚上那么疼,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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