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那伤口就一点点溃烂开来。
他好像已经彻彻底底成了另一个人,用着另一个人的表情语气,怀着另一个人滔天的恨。
陆宁听着那陌生至极的声音飘落到耳边:“怎么,证据摆在这了,编不下去了,演不下去了?”
陆宁有些无力地看着他,她眼底的光芒一点点熄灭,那是从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光。
她很轻地开口:“薄斯年,你真的,认为我那样不堪吗?”
似乎是根本不足以解恨,男人再次抬起皮鞋,正对着陆宁的小腹就猛踢了一脚。
“不堪?用这个词那是高抬了你,你‘陆宁’这两个字,就应该写入字典里,代指最肮脏、狠毒和下贱!”
小腹的剧痛传来,陆宁终于忍不住眼泪滑落,嘴角浮起破落的苦涩:“虎毒还能不食子,薄斯年,你真的狠。”
“才开了个头,就扛不住了?好好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薄斯年残忍至极地留下这句话,再满含着温柔看了眼顾琳琅,随即无半分留念地离开了房间。